2024年3月22日（周五）下午，由港股100强研究中心主办、香港财华社、UWEB协办的财华智库“双循环时代的金融全球化”系列沙龙第十七期“解放新质生产力，香港拥抱Web3.0投资机遇”高端对话以线上直播+现场分享形式举办。

沙龙的互动论坛在亚洲RWA工作组发起人及秘书长朱皓康先生的主持下，港股100强研究中心创办人、中港金融菁英交流中心主任、财华社集团主席、FINMETA总裁劳玉仪女士，港股100强研究中心顾问、Uweb校长于佳宁博士，前海开源基金董事总经理杨德龙博士，VDX首席商务官周乐乐，NVT投资者关系负责人徐志恒先生，对香港Web3.0产业机遇进行了热烈讨论。

朱皓康：尊敬的劳主席、于博士、徐总、周总以及各位在座的嘉宾，大家下午好。非常感谢大家抽出宝贵的时间，今天我很荣幸能站在这里与大家分享和交流。首先，我想请教劳主席一个问题。您作为港股100强研究中心的创办人，能否分享一下在您的观察中，香港市场在web3的发展中面临哪些机遇和挑战？       

劳玉仪：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我所接触到的港股100强的公司，都是市值庞大、体量巨大，且收入稳定而丰富的企业。目前看来，这些企业似乎还没有完全进入web3领域。因为他们已经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条件非常优越。然而，我认为他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紧跟时代的步伐。尽管他们规模庞大，但web3的浪潮是不容忽视的。无论是小型企业、中型企业还是巨头企业，都应该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特别是那些传统的行业，如地产、旅游业等，现在正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消费率低下，地产市场不景气，这些公司急需转型。然而，由于他们的规模庞大，转型并非易事。    

关于如何转型，我想请教于校长，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如何带领这些传统行业的企业家实现转型？       

朱皓康：非常感谢劳主席提到了香港旧经济的转型问题。接下来，我想请教于校长一个问题。今天您与劳主席的合作仪式非常成功，这标志着香港传统金融进入web3教育的新篇章。能否请您分享一下，传统的经济或投资在进入虚拟资产行业或web3行业时，需要学习哪些重要的方向？如何快速高效地进入这个市场？

于佳宁：我很高兴今天能与劳主席签约，并热烈祝贺她正式加入我们的RWA工作组，成为核心成员，共同推动香港RWA的发展。朱博士的问题确实非常重要。大约10多年前，我在工信部的信息中心工作时，曾在全国演讲，当时讲的不是web3或区块链，而是互联网+。然而，当互联网+真正落地时，我们发现存在很大的困难。尽管当时阿里、腾讯、百度等巨头已经崛起，各行各业也开始意识到数字化转型的重要性，但真正能够有效结合的例子其实非常有限。这其中的原因值得我们深思。

加号并不仅仅意味着要简单地创建一些新的网站、公众号或小程序。它代表着整体商业经营思维以及底层商业模式的变化。Web3.0为何难以进入？尽管这个领域似乎充满了吸引力，内部蕴藏着众多商业机会、财富机会以及探索空间，但为何仍然难以涉足？我认为，核心问题在于形成新的Web3.0思维，这是非常关键的一点，也是我们未来在香港推动的重点。

Web3.0是什么？简而言之，Web3.0是一个四位一体式的创新，它以技术创新为基础，以数字金融为动力，以经济社群为组织，以产业应用为价值。这四位一体的创新缺一不可。传统行业，尽管本身拥有具体的、持久的商业来源和收入来源，但仅仅通过开发一个APP、自建区块链或发行代币，是无法实现产业转型的，甚至注定会失败。因为仅在一个维度上进行探索，这样的项目往往难以实现。    

对于所有的转型来说，它往往是一个新的启航、新的创业过程。之前有许多项目，如一些与游戏厂商的结合，现在看来，失败的例子多，成功的例子少。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如果仅仅是开发一个技术产品，但其资产权重与游戏玩法没有结合，那么数字化部分和传统业务就会脱节，两者无法融合，最终必然失败。

例如，最近星巴克终止了它持续了将近三年的奥德赛活动，转而推出一个IP会员卡，以实现新的会员体系和积分体系。我认为，终止并非坏事。当时星巴克还是把它当作一个实验性项目，用户反馈并不理想。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星巴克可能会从更底层开始思考，如何实现更深入的数字化。我们拭目以待。          

所以，我认为在香港，接下来我们会与中港菁英金融交流中心以及港股100强研究中心等相关机构合作，共同推出更多针对香港本地传统企业和投资人的培训课程。我们非常期待能有更多的参与者，帮助他们更快、更好、更扎实、更稳健、更长期、更实质地实现业务转型，拥抱Web3.0，稳健发展，推动全球新的生产力的发展。谢谢。          

朱皓康：感谢于校长给香港传统金融和传统行业带来了一股新的web3教育的热潮。接下来，我想请教周总一个问题。作为一家传统金融券商，您是如何思考公司转型或业务创新发展，以适应新型虚拟资产交易所或服务商的角色呢？        

周乐乐：这个问题很好，可能会涉及一些我们的发展历程。首先，这个故事要从2018年说起。当时，我们认为虚拟资产是一个新的资产类别，具有巨大的潜力。然而，与传统金融相比，它的位置在哪里呢？    

于是，我和我们现在的CEO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当时的结论是，虽然虚拟资产市场发展迅速，当时市场参与者还没有传统金融的位置。我们决定持续观察市场动态，寻找合适的转型时机。

到了2019年，香港出现了第一张虚拟资产交易平台的牌照，我们意识到真正的机会来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当你的资产规模从几百亿、几千亿增长到1万亿时，它会产生巨大的外溢效应，对整个生态系统产生深远的影响。这既可能带来挑战，也可能带来机遇。

在这个时候，我们决定正式启动我们的虚拟资产服务VDX作为一家有着53年历史的香港本土券商，胜利管理层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决心来进行这次转型。VDX独立发展，引入了风险投资，积极拥抱创新，并致力于用我们最核心的资源禀赋去拓展新的业务领域。

我们的目标是打造一个B to B to C的商业模式，将传统金融的资金通过合规、持牌的稳定渠道引入到虚拟资产市场中来。去年参加劳主席的活动时，我们就已经明确了这个商业模式。我们相信，通过我们的努力和创新，VDX能够成为一家新型的虚拟资产交易所或服务商，为传统金融和虚拟资产的融合发展做出贡献。

在过去的一年中，我们可以看到不仅是胜利证券在快速发展，实际上有大量的金融机构也在积极投入。大家都在默默地付出，努力推进这个领域的发展。今天，比如HSBC推出了黄金代币，中资机构也在积极行动，包括即将推出的BTC SPOT ETF系列产品。我们可以看到，中资机构在这一次浪潮中走在了前列。香港在这里因为其监管的稳健，为行业提供了稳定的预期，使得原本觉得有所担心的的企业能够放心地参与进来。这就是从2020年、2023年开始，不仅胜利证券在转型，许多其他企业也在积极寻求变革。我们已经看到了大量新的参与者和作用，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愿景就是连接传统金融与数字资产。我们将通过合规和技术培训，使传统金融能够尽快地进入这一领域。    

在过去的一年中，我们取得了一些小小的成绩，希望在接下来的这一年里能够加速发展。大家将会看到更多的企业完成转型，并快速进入这个赛道。我相信未来会更加精彩。       

朱皓康：谢谢周总的分享。从创业的心态进入一个新的产业，确实需要付出巨大的勇气和动力。最后一个问题，我想请教NVT的徐总，作为代币化技术的基础设施公司，您如何看待RWA行业在香港的发展及其与传统金融的结合？       

徐志恒：谢谢朱总的问题。首先，我想介绍一下，NVT是一家专注于为机构级客户以及金融机构提供代币化服务的公司。我们在香港也提供新型的金融基建服务。我们所做的事情与各位校长的愿景是不谋而合的，我们都希望将传统金融和传统世界中的资产和人带到web3领域。只有这样，两个世界才能融合，我们才能创造新的生产力，为全球或香港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我们观察到，虽然NVT是一个to B的业务模式，在媒体上出现的频率可能不是很高，但我们在行业内做了许多事情。其中一个典型的案例是，我们在今年1月份帮助一家中资头部券商在香港发行了首家金融代币化的金融产品。这个创新性的产品发行在以太坊公链上，并得到了投资者的广泛认购。这个产品本身具有吸引力，未来也将有不断的发行。同时，我们也与许多中资金融机构、上市公司以及企业客户进行了接触。我们深切感受到，万物皆可代币化。

那么，为什么大家要进行代币化呢？我们认为，最重要的是代币化能为客户带来什么。它能够实现及时的降本增效，特别是对于现金流管理非常复杂的行业，如ABS、租赁等频繁交易的金融产品来说，代币化能够解决结算交收时间过长以及内部记账成本过高的问题。因此，代币化确实为客户带来了许多好处。    

我们观察到，香港在未来有着巨大的机遇，这主要基于港府推出的数码港元和稳定币。这将使得人们能够使用稳定币来认购相应的资产，通过法币认购稳定币的形式，自由购买RWA资产。而在我们提供的环境下，大家可以自由地交易这些资产。这对于提升香港资产的吸引力和市场的流动性具有重大意义。

我身边有个实际的例子。我有个朋友购买了某独角兽公司的股份，这几年股份价值增长显著，他非常高兴。然而，作为个人高净值投资者，他很难在市场上找到交易对手来出售这些股份。当他需要资金时，很难找到愿意购买他手中股份的买家。这是因为他缺乏机构的信息优势和平台优势，同时这些资产也较为特殊，难以在机构市场上架。

但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如果这些资产可以被数字化和代币化，利用智能合约我们就能利用web3的标签和优势，在全球范围内帮他找到合适的交易对手，进行资产交易。这将大大提升资产本身的吸引力和香港资产的流动性。因此，我们所做的工作旨在为香港赋能，将香港的资产以合规的方式连接到全球，为香港带来全球流动性，并凸显香港资产的独特优势。        

朱皓康：接下来，我们进入自由讨论环节。刚刚贾康老师和于校长都谈到了新质生产力，以及它与web3、AI等技术的关系。在香港传统金融转型过程中，新质生产力又能带来哪些帮助呢？这个问题值得大家深入探讨。         

劳玉仪：首先，我想分享一下我的观察。很多传统金融领域的人，包括我自己，都深感其中的痛点和挑战。有时，当资产价值下降时，金融机构可能会采取各种手段追收款，给企业和个人带来巨大压力。这种情况下，很多人会感到迷茫和无助，不知道如何应对。最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到web3和数字资产可能带来的解决方案。    

然而，我们也要清醒地认识到，虽然这些新技术带来了机遇，但并非所有企业和个人都能轻易负担得起相关的成本。对于大部分已经处于困境中的企业来说，引入新技术可能并不是最优先的考虑。因此，在推动传统金融转型的过程中，我们需要综合考虑各种因素，确保转型的可行性和可持续性。

最后，我想强调的是，无论是传统金融还是新技术领域，都需要我们保持开放和合作的态度。通过共同努力和探索，我们可以找到更适合香港金融市场发展的道路，为香港的繁荣和稳定作出更大的贡献。

朱皓康：谢谢主席。

于佳宁：刚才劳主席的观点，我也非常赞同。我想进一步把我的观点用更通俗的方式表达一下，并且稍作浓缩。因为客观上讲，为什么我当初也是朱博士工作组的一个成员，发起人之一。为什么我们认为RWA这个方向是极为重要的？就在于香港首先在去年发放了VS牌照，打通了数字资产和法币之间的顺畅交易。但交易本身创造价值有限，因为如果是纯粹交易现有资产，它的价值创造只是说让交易所收取一些手续费。然后让一些可能有人要去开户，要让律师填写点资料，确实能提高资产的流动性，但是它对整个社会的贡献是不是有限的？然而，RWA实际上可以理解为，过去我们香港在2022年年底到去年是完成了构建一个二级市场，构建了一个流动性的机制，但是一级市场还是在蓄势待发。而港府实际上也从去年年底出台了大量的文件，推动所谓新的数字资产发行、代币化证券以及一些新的代币发行的一些指引。据我们了解，可能未来还会有新的指引，但是目前已经有了代币化证券发行、交易、流通等等一系列指引。这些指引虽然说目前可能还集中在政策层面，因为从政策到最后落地的产品需要一个很复杂的过程，还需要点时间。但是之前我们也看到，比如前一阵我们看到像广发证券与香港LP的合作，已经落地了一系列在新政后的代币化证券实践。当然我认为这还是早期阶段，还是在一个初步探索阶段。不管怎么说，我们认为2024年香港所谓的数字资产的一级市场会逐渐探索并快速崛起，毕竟现在是牛市，资金充沛。    

牛市是什么意思？就是资金不是问题，对吧？只要你有好资产，只要有东西，一定有人跟着玩。不像过去几年是熊市，熊市就是资金紧张，再好的东西也没人玩，对吧？

所以我认为而且全球资产资金是流通的，所以在RWA工作组以及各个机构推动之下，香港我觉得在24年一定会迎来RWA代币化证券ST股的一个浪潮。这个浪潮会极大丰富香港合规的数字资产的类别，然后会带动大量的内地以及全球“一带一路”国家的这些优秀的企业、优秀的项目、优秀资产持有人到香港来实现所谓的代币化发行，然后来提升这种资产的流动性，就像刚才说的让一些小众资产也能够有流动性。这个时候，香港的金融市场才算真正完成布局。

然后香港金融市场，就像过去如果没有港股市场，很多的企业它没有办法拥抱全球资产，没有办法拥抱全球资本，没有办法实现全球化布局，没有办法真正有效的向西方学习经验、吸收知识、引进技术。港股市场一方面让这些内地的企业获得了资金支持，另外一方面也是打通了跟世界的桥梁。而所谓的未来的代币化证券更是一个全新的桥梁，它带来的想象空间就是无穷无尽的，也是新式生产力发展的非常重要的一个抓手和支撑。

朱皓康：于校长作为RWA工作组的创始发起成员，对香港web3发展今年抱有巨大的期望。作为我们行业的两名践行者，一位来自交易所，一位来自基础设施领域，周总和徐总，你们怎么看新质生产力对于香港发展的促进？谢谢。

周乐乐：首先，新质生产力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可能涉及工业、新技术、数据等方面，与我们今天聊的最近的可能是虚拟资产或者是区块链领域。我首先是一个传统金融行业的从业者，在过去的几年当中我进入虚拟资产行业进行学习。在这里，我们必须尊重一个事物的发展规律，即有一个活跃的二级市场，才会有一级市场的融资活跃。举个例子，如果我们看港股的16,000点和32,000点，它的融资能力和整个市场氛围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处在于，像校长提到的，我们现在整个虚拟资产市场处于牛市，二级市场很活跃。所以，当我们在寻找TOKENIZATION产品时，面临两个点。第一，我们抓住的这个时机是否真的创造了额外的经济价值？什么样的资产有这样的特性？资产上链后，与原来相比，它的优势在哪里？我们需要筛选。在实际过程中，我们确实筛选过。我们可能觉得，如果太具象的东西，可能只起到类似ABS的作用。那么，我们需要找到一些能够有持续性发展变化、对资产定价模型有影响的资产，这样更适合原生虚拟资产定价方式。    

反过来说，刚刚主席也提到传统金融。其实，我觉得区块链应用在这里有更大的作用。当很多人开始需要进行融资时，现在的做法，因为我们确实走在第一线，真的是在做。但因为各种各样的限制，我们会有些妥协。妥协过程中，我们会采用传统金融的包装方式。这样包装后，对投资者而言，就会按照传统金融资产来对它进行定价，没有体现出整个区块链在中间对于风险定价的好处。所以，我们尝试将应用了区块链的产品得到更好的风险定价。

所以，我说可能是要让传统金融投资者习惯使用区块链这个工具，第一步：给他一个场景，第二步：他习惯了用这个工具；第三步：可以对新的资产进行定价。那么，我们现在处于哪一步呢？第一步，我们正在想办法把一些东西引入到第二步当中去。我相信，真正完成这一步，今年可能就会进入到第二步。

朱皓康：好，谢谢周总。请徐总分享一下。

徐志恒：好的，周总分享得很多，我也学到了很多。因为我们以前更多的是在业务层面上思考，现在可能会从国际层面或从香港层面来思考。刚刚周总讲了一点，就是说如何让大家进入到web3，让资产上链。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是，从业务中我们体会到要创造一个“无感”体验。大家有没有观察到为什么比特币现货ETF这么受欢迎？我觉得非常重要的是，它让全世界的美股投资人像买股票一样无感地去买比特币，而不用担心资产被盗或合规风险。这是非常值得我们借鉴的。    

我们现在做RW，包括我们公司自己做的事情，其实也是让传统的投资人和金融机构能够无感地将自己的资产带到链上，然后发挥带来的降本增效、规模效应、成本效应以及流动性的效应。

所以，这是我想分享的第一点，即如何创造“无感”体验。我也非常认同各位的观点，我觉得今年在香港的的一级市场，甚至明年二级市场都会有一个非常大的爆发的机会，所以也欢迎大家对这一块持续保持关注。

第二点，我认为web3一定要服务实体经济，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港股在其历史角色上，发挥了重要的融资通道作用，帮助中国经济从蓬勃发展到现在成为全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们现在能不能用web3的形式继续帮助香港为国家起到服务实体经济的角色，联通国际？

所以，我觉得我们在这个行业都要去认真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我们不是说简简单单的炒币，或者只是说一个买高卖低的情况。我们更多的是在思考如何利用RWA去服务实体经济，创造一个新的融资渠道。如果说现在港股遇到了一些暂时的困难，我们能不能百花齐放？我们能不能从各种交易所，通过一些场外交易或各种方式，唯一的目标就是要让资本流动起来，通过香港把全世界与中国连接起来。这是我觉得我们思考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谢谢。

朱皓康：谢谢徐总的分享，接下来我们线上还有杨德龙杨总，请杨总为我们分享关于新质生产力对金融和新发展的思考。

杨德龙，您好。刚才听了各位的发言，我非常赞同新生产力的观点。新生产力的本质在于创新和高质量发展。以人工智能为例，其应用正是新质生产力的重要体现。AI的出现，如同当年的互联网，将深刻改变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方式。

未来，众多行业都将面临与AI的结合，这种结合将既为传统行业赋能，又创造新的经济增长点。正如李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的，新生产力已成为热词，多次出现，这体现了未来发展的思路。    

传统行业的发展已遇到瓶颈，而新兴行业则是增长的关键。我国在科技创新方面走在世界前列，但与美国等发达国家在硬核科技方面仍有差距。因此，我们需加大投入，突破技术限制，发挥我们的优势，共同推动行业的发展。

总之，新质生产力的发展需要我们不断创新和进取，结合传统行业与新兴技术，为经济的繁荣做出更大的贡献。

在应用层面，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多的人口和最大的消费市场，因此，只要能够充分利用这一优势，我们就有巨大的机会创造奇迹。

以互联网为例，虽然它并非在我国起源，但我国网民数量迅速跃居全球首位，互联网普及程度也领先全球。阿里、腾讯、抖音、快手等互联网巨头迅速崛起，他们的商业模式与美国的同行相似，但由于抓住了中国巨大的市场机遇，这些公司迅速成长为上万亿市值的巨头，成为世界领先企业。

可以说，我们在互联网领域后来居上，这得益于我们在应用方面的巨大优势。只要与消费紧密结合，许多创新科技都能得到迅速推广。现在，我国在科技方面发展迅速，以华为为例，其在某些领域已达到世界领先水平，并因此受到美国的制裁。华为在手机创新方面逐渐赶超苹果，其新款翻盖手机价格甚至超过了苹果最新款手机，而且在使用体验上也有很多创新之处。

华为的成功在于其在科技创新方面的巨大投入。每年，华为将销售收入的约15%用于研发，这一投入可能超过其他几家公司的总和，使其成为我国研发投入最高的公司之一。巨大的研发投入带来了显著的技术进步，结合中国庞大的消费市场，华为能够抵御美国的恶意制裁，实现技术突破。    

此外，华为在手机领域的成功也为其在新能源汽车领域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华为推出的问界汽车，虽然价格定位较高，但凭借其硬件和软件的优势，以及智能化方面的创新，迅速获得了市场的认可，销量稳步上升。

这给我们很大的启示：在科技创新方面，只有持续投入，并结合庞大的消费市场，才能实现真正的突破和发展。

我们在人工智能方面的发展，确实应该学习华为的策略，依托国内庞大的消费市场，同时借助香港作为国际大都市的优势，辐射全球市场。这样，我们既能深耕国内市场，又能开拓海外市场。在汽车领域，我们已经实现了显著的进步，去年我国汽车出口首次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一大汽车出口国。这充分证明，国产汽车已经不再是廉价低档的代名词，而是逐渐提升到了高端市场。

在AI的发展过程中，我们既要重视核心技术的突破，比如突破被美国限制的芯片半导体技术，研发出更先进的芯片；同时也要加大应用端的开发力度，在游戏、教育、金融、人形机器人等多个领域推广AI应用，以满足国内巨大的市场需求。

我相信，在AI领域，我国的发展不会落后于任何国家，至少在产值上会有所体现。当然，在核心技术方面，我们需要向优秀企业学习，借鉴先进技术。但在商业应用上，我们具有巨大的优势。香港作为连接内地与国际市场的枢纽，在技术研发和商业应用方面都能发挥关键作用。

朱皓康：好的，感谢杨总的分享。

劳玉仪：最近很多人说STO好不好，或者是IPO好不好，他问我这个问题，我第一个时间就说IPO难度很高，STO可能难度低很多，还有有些人感觉是不是公司过去做IPO之后就能融资很多或者是受监管了，这很好，但是我相反我感觉今天的事实股票的市场其实IPO的融资能力非常低，还有它的监管虽然很严，但是并不代表保障到很多投资者的利益，其实去经营一家上市公司难度是非常的高，费用也很高，然后融资又很低，但是我感觉可能STO那种没有这个问题? STO有没有其他的害处？    

周乐乐：我觉得劳主席这个问题特别好，我原来也在传统金融也工作了很多年，做了很多个一级和二级的项目，美股上市和港股上市IPO，我们做了很多，我觉得成本肯定是最先的一个考虑因素了，这个里面涉及到保荐人，涉及到不同的律师、会计、审计等等一系列的中间的服务商，它的成本是不断的叠加。

关于IPO与STO的选择，确实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话题。IPO对于企业的发展阶段和盈利状况有着一定的要求，尽管香港有18A政策允许非盈利企业上市，但投资人对于这类企业的信心可能仍然不足。而对于那些利润尚未达到一定门槛，但造血能力强、增长速度快的企业，STO或许是一个值得考虑的融资方式。

在选择上市方式时，发行人需要深入了解不同市场的受众和认可程度。例如，某些资产或行业可能更适合STO，如储能行业，它重资产且与光伏产业结合紧密，适合通过STO进行融资租赁或代币化，以更好地保障业务效益。

同时，我们也需要认识到，并非所有企业都适合STO。一些已经成熟或偏传统的企业，传统金融市场可能更为适合。因此，发行人在选择上市方式时，需要综合考虑企业特性、市场环境以及融资需求。

我相信，随着市场的发展，未来一定会出现专业的团队，能够横跨不同融资渠道，为发行人提供有针对性的建议。这样，企业才能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选择最合适的上市方式，实现融资和发展的双赢。         

朱皓康：最后，感谢谢周总，再次感谢今天的各位嘉宾，感谢劳主席提供这样一个分享的机会。我们也希望大家能持续关注中港金融经营中心以及更多的外部教育和培训资源。同时，也感谢大家对VDX新型交易所和NVT基础设施的支持，谢谢大家。    

港股100强研究中心的宗旨是建立一个国际知名的具有领先地位的开放式研究平台，依托港股100强的品牌和资源优势，坚守开放、包容、前瞻的研究视野，汇聚政商学界顶尖专家团队，通过学术研究、应用研究、政策研究和金融实践，推动行业发展，产生可观的经济与社会价值。研究中心以“紧随国家战略，服务国家发展”为己任，致力于在国家经济舞台上发挥重要作用，为香港资本市场提供有价值的观点，树立专业化的投资指引，为用户提供权威与前瞻性的投资参考，成为参与和影响政府决策、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